抹茶面包卷

喜欢伊丽莎白,也喜欢苏菲的世界,这句话真得很贴很应景了www 虽然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应景 

最喜欢的还是你说,一个故事里的他们应当是他们,而不是过于放大的作者。 

还有刀锋一样的白羽瞳和月一样的展耀,希望他们能走在一个——虽然充满了血和火,但总也会有花和风的世界。

云云云云云开月:

虽然我猜错了柠檬老师,可是,可是——!但我还要用力喊出来,我爱柠檬老师!

iris用伊丽莎白的一句唱词,我原本也想摘一句出来(句子我都选好了!),但犹豫以后还是不了,毕竟,我是那个短暂地独享了苏菲的世界的那个人吧!为了纪念那句偷来的苹果,我决定抄一段苏菲的世界送给老师,我们有时候太习惯这个世界了,所以才会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到惊奇。生命本来就应该是悲伤又严肃的,我们来到这个世界里,彼此相遇,彼此问候,彼此结伴同游然后彼此失去,莫名其妙地消失,正如我们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世界上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当时得到了提示的缘故,当时拔了马甲以后我再去看评论,很有种大型行为艺术现场的荒谬感。简直是刻奇之刻奇现场!孽子里面有个我非常喜欢的细节是,傅卫死的那日就正是夫老爷子的生日,——就像今天和皮皮老师说的那样,作品出生时作者就应该要隐没在作品后了,——虽然如此!但作品不正是作者一部分的体现吗,我也正是因此才可以说,我爱柠檬老师。

每一个作者在写作之中,一定是能感觉到角色的情绪的,他的喜怒哀乐,他的悲欢离合,正是因为作品中的角色被”感染“了,所以读者才可以继而受到”感染“,就像福楼拜写包法利夫人”我死了!“那样。怀着敬意和沉重写作,就此简直可引申成生命不可承受之重了。

我有时候会扫tag,扫到自己窒息。我不知道那个名字下面的他们是什么感觉。iris老师说,纸片人是没有人权的,我倒宁可相信,(按照佛教?的说法)十维即以上的时空,他们只是在另一个维度存在着,我们的演绎在某种程度上对于他们是一种映照。

这样一想,我辈与有荣焉,又诚乎情何以堪。一时想要用许多比喻来表达我心里的”感觉“,但这毕竟是一种偷换概念的无耻之举,用这种我已耽溺顺手的表达方式不足以表达我内心充盈着的愉悦虚空之快,我要用最海明威的枪再狙一次老师(不用比喻可是难受死我了就像吃饭没有盐一样,柠檬老师是我的盐!)。

我不能说我一定是最明白这篇文章的,iris老师讲的比我详细多了,我只能把我当时说过的话再刨出来说一次,原谅我贫瘠的语文水平只能达到这个程度,这篇文的意义,在1984出现以后,就到了一个新的程度了,——就像苏菲的世界不是一本简单的哲学讲义一样。萌一对西皮的本质是因为是他们是他们,而不是因为他们是被表现出的我们,爱本身是不可以量化的东西,作品也是,同样,他们也是,可以被量化的数据永远只是数据本身,但就像骇客帝国或者神经漫游者或者所有得到赛博朋克那样,如果什么都被量化,那么最后属于我们的还剩下了什么呢?被量化的赞美和自我感动,自我满足吗?

我喜欢老师,喜欢这种勇敢地承担的态度,因为本身就是坦然的。是琥珀一样优雅又明媚的,是没有什么可遮掩甚至没有什么可挫伤的。他们也是这样的,至少在我的想象里是这样的,是一双碧清的剑眉,是沸沸扬扬的心动,是异常灿烂的,灿烂到让人酸涩又喷涌的爽快。我不能担保我一定知道,可正是“不知道”,就是我想对老师说的,这优雅的文字,正是我所热爱的世界本身啊!

他俩真是探戈,是咬牙切齿的肢体交缠,是心安理得的嚣张。我在深夜里想,世界上存在这样神奇又天才的人物,存在这样温情又广博的作者,存在这样亭亭的形容,沁到我的眼睛里去,白羽瞳是什么月牙刀,长长地系在竹的尽头,展耀又是什么月亮,老师又是什么或凇或琴的人啊,我哭了。

我不要往下说了,再说又濒于班门弄斧的通感之流俗,我实在不愿意用这种隔一层的话,如果一定要说有个什么结尾的话,那应该是一夜酸甜又清丽的荷,风掠过去,露哗啦啦倾卧如人靥,荷池对岸的石阶上他们并排走着看,一个懒一个又很勤力地玩笑着,颤然最末有一轮日,抖一抖风里的尘土,没入池子里去,——像一颗流心的蛋呢,会不会太贪吃了?


 @lemon tower 圈圈你,祝你有个很好的梦,你真是,很美,很美,很美的女孩,我要把我所有的形容词献给你,可能那还不够,我要为你造一种形容,你本身就是很优美的形容。

评论(1)

热度(15)